“你,你們胡說八道!你們才想爬侯爺的床呢,自己想干什么,看別人就是這樣,我看你們才是包藏禍心!”
那年長些的丫鬟嗤笑一聲,不屑的將冬兒上上下下掃了個遍,隨即挑著眉頭繼續嘲諷。
“怎么還不承認?要我說,你爬床是真不行,即便是把燭火給吹了,一團黑,侯爺也不可能瞧得上你這干巴的身子,你倒不如另辟蹊徑……”
“唐少柔已經完蛋了,不過你不是經常巴結著春杏嗎?春杏比起你,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跟在唐少柔身邊這么久,說不定也學了幾招狐媚男人的功夫。”
丫鬟煞有介事,哈哈笑道。
“你去勸勸春杏,趁著還沒被趕出安慶候府,趕緊把自己送到侯爺的嘴里,說不準侯爺新鮮勁兒上來,就舍不得這主動送上門的肥肉。”
“嘗一口覺著新鮮,就留下了,春杏要是能留下來,你這個狗頭軍師,也能得點好處不是?前途也多少有點盼頭。”
這話明顯就是在看笑話,冬兒氣得不輕。
如今唐少柔還沒出事兒呢,冬兒還是抱有一些希望的,因為她是真覺得,生了兩個孩子的唐少柔不可能這么輕易的被動搖位置。
可是眼前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她又說不過,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清楚這件事情的真假。
她得去問清楚了才行,在這里跟他們吵沒有意義,于是冬兒哼了一聲。
“我不跟你們說了,你們都是沒見識的下賤奴才,只配在這里洗臭衣裳!”
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那年長些的丫頭見狀,挑了挑眉,對著旁邊的丫鬟說道。
“你在這里等著,我再出去損她兩句。”
說罷就追了出去。
冬兒方才跑出浣洗院,沒幾步就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做什么?放開我!”
她轉頭就要甩開來人的手。
那丫鬟也沒有強硬的要抓她,撒開了手,隨即笑的十分欠揍,卻又神秘的說道。
“冬兒,我說話確實不中聽,但眼下你還有別的法子嗎?要我說,你倒不如試一試,富貴險中求嘛,反正你如今也就那樣了。”
“后廚也待不下去了吧?不然的話,這送臟衣服來浣洗院的事兒,也不至于讓你干,你就聽我一句勸,試一試,也不會讓你掉一塊肉。”
“你打什么主意?”
冬兒可不相信眼前這賤人會給自己出主意。
那丫鬟冷笑一聲,眼神輕蔑的在冬兒身上掃了又掃。
“也沒什么,就是想看你能爬多高,別看我這樣,姐姐我當初也是有過不少心思的,只是可惜,棋差一招,犯了錯就被罰到浣洗院了。”
“不過我瞧你這丫頭雖說沒什么姿色,當不了主子,但當個狗頭軍師還是不錯的,你就當我是在看熱鬧,瞧瞧你能爬多高好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