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大慶帝勃然大怒。
凌楚寒依舊不確定父皇是個什么態度,故作不解,試探性的開口。
“父皇,你這是生兒臣的氣,還是生安慶侯府的氣?說起來,安慶侯府最近在京城出了太多風頭,還都是些不好的風頭。”
“兒臣不過就是湊個熱鬧,說起來,也算是幫父皇出了一口氣,父皇怎么還生氣了?”
凌楚寒的語氣似乎有些委屈,但大慶帝不吃這一套,沒好氣開口教訓。
“我看你是整日里游手好閑慣了,連別人的家務事也去管,是在丟皇室的臉!”
凌楚寒很想反駁,這可不是別人的家務事,但想到如今自己和蘇藍的關系,到底還是把嘴閉上了。
他不能讓父皇把注意力放在蘇藍的身上,更不能讓父皇知道自己的心思。
想到這一點,凌楚寒把嘴閉上了。
大慶帝卻以為凌楚寒是被自己說中,老實了,冷哼一聲道。
“行了,如今這么大個人,也該懂事些,安慶侯府鬧得如何,跟你都沒關系,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完,也不再理會凌楚寒,而是對著旁邊的太監招了招手。
太監湊上去聽了大慶帝的吩咐,立刻退下,沒過一會兒,雙手捧著一道空白的圣旨上前。
凌楚寒看見這一幕,頗為好奇,但并沒有主動打探,而是靜靜的等著。
沒過一會兒,大慶帝將自己的玉璽蓋上,然后就將那道圣旨遞給了太監。
太監恭敬的接過,在大慶帝的示意下,將那道圣旨送到了凌楚寒面前。
這是做什么?
凌楚寒不明所以,可還是接了過來。
他十分好奇這圣旨上寫了什么。
方才父皇提到了安慶侯府,這圣旨莫不是寫給安慶侯府的?
想到安慶侯府如今的名聲,凌楚寒更是好奇。
“看看吧。”
大慶帝說了一聲,凌楚寒便立刻將圣旨打開,但看見上面寫的內容,臉色緩緩的沉了下去。
怎么會這樣?
還不等凌楚寒問出口,大慶帝就擺了擺手道。
“你親自將這圣旨送到安慶侯府去。”
“父皇,這不太妥當吧?”
凌楚寒到底還是沒忍住,聲音冷硬的駁了一句,不僅是拒絕,而且還很有意見。
大慶帝原本都打算起身離開,聽見凌楚寒這么說,扭著眉頭盯著他。
“哪里不妥當?”
凌楚寒也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不太對,眼皮往下耷拉了片刻,緩了緩,恢復了往日的漫不經心,像是不經意間的諷刺道。
“父皇,這屈漸行都把丈母娘給氣病了,你既知道這件事情,難道不該把屈漸行叫來罵上一通,就算是要下旨,那也得警告屈漸行一番,如今這圣旨上……”
“怎么,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