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沒有影響,這虱子多了也怕咬啊。
這要是別的店都有樣學樣,他們珍寶閣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春喜就是覺得這些人無恥。
吃相太難看了!
蘇藍見狀笑了笑。
“雖說行為確實有些無恥,但做生意就是這樣,畢竟咱們總不能上門去威脅人家不許賣花露吧?沒有這個道理。”
“因此,只能咱們自己推陳出新,想出更好的東西,留住最好的客人。”
春喜嘆了一口氣。
“可是這樣一來,小姐你不就太辛苦了?還讓別人撿了便宜!”
蘇藍笑了笑:“倒也不完全是壞處,畢竟能買得起珍寶閣東西的人,在京城也是極少數。”
“至于其他跟風仿咱們店里的東西,開店的人,就當是給咱們珍寶閣打響招牌了。”
蘇藍感嘆起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只要別人知道有咱們珍寶閣的存在,等她手頭寬裕了,想來都會來珍寶閣買個東西,算是一根無形的鉤子?”
說到這里,自己都笑了起來。
她其實之前不過就是想做點生意,貼補一下安慶候府的開支。
根本就沒想把珍寶閣的生意做得這么大。
離開蘇家之后,她就已經逐漸把生意移交給值得信任的管事的手中。
一個出嫁的女子,即便是母親跟弟弟不說什么,其他人估計也會覺得她三心二意。
在婆家操持著上下就算了,還要管娘家的事兒,到時候牽扯不清。
因此,蘇藍才會把生意交給蘇家那些管事去打理,只經營自己陪嫁的嫁妝鋪子珍寶閣。
那個時候,她也沒有想到安慶候府居然這么缺錢,之前是因為有屈老爺子和老侯爺頂著。
有進有出,自然勉強維持。
但等家里男人不在,朝廷難免在貼補上會有所輕慢,蘇藍也不想給遠在邊疆的屈漸行找麻煩,也不想給安慶候府惹麻煩。
沒有男人在家,蘇藍不想太過招搖,因此才會想著用珍寶閣的銀子貼補。
但安慶候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她一個鋪子又怎么夠?所以只能做大收入。
珍寶閣賺的銀子多了,她貼補安慶候府的錢,自然也就足了。
卻沒想到,做著做著,就把珍寶閣做起來了,蘇藍自己都覺得驚訝。
畢竟這么些年,她得一邊打理著安慶候府的事兒,還得結交各家夫人小姐,爭取不讓這些人忘記安慶候府的存在。
時不時也能請這些夫人小姐在自家夫君,或者父親那里說上兩句,讓這些官員在朝堂上提一嘴遠在邊疆的屈漸行。
這仗打了這么些年,總有個倦怠的時候,要在皇上快忘了的時候提醒上一句,才能讓皇上和大家不忘記邊疆的戰士和屈漸行。
即便是不貼補銀子糧草,皇上夸兩句,也能振奮邊疆的軍心,至少金口玉,在邊疆能讓屈漸行方便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