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老夫人擺了擺手:“屈夫人怎么樣了?”
春桃紅著眼睛說道:“老夫人,您可回來了,屈夫人剛看了大夫,大夫說是氣急攻心,扎了幾針,緩過來了,可還是躺著,起不了身,老太太要不進去看看吧?”
老夫人聽著這話,又瞧春桃那抹眼淚的動作,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會真病了吧?
帶著崔嬤嬤進了屋,直奔床邊,然后看見躺在床上一臉憔悴的兒媳婦,原本的火氣消散了幾分,變成了擔憂。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就氣成這樣?”
老夫人連忙上前,坐在床榻邊詢問,頗有幾分慈母的模樣。
雖說二人不是親母女,但畢竟當了這么多年的婆媳。
再加上家里男人要么常年征戰,要么戰死沙場,婆媳倆可謂是相依為命,感情肯定是有的。
兒媳婦這副模樣,老夫人確實有些于心不忍。
“母親?你怎么回來了?”
屈夫人看見老太太著實意外,下意識的問了這么一句。
這也算是提醒了老夫人,老太太沒好氣道。
“唐少柔那賤人把你氣病倒的事情,滿大街都傳遍了,我怎么能不回來?你也是,要收拾那賤人,直接跟我說就是,何必瞞著我?”
“還把我支出去,這下好了,反倒是把自己給氣病了,說起來,那賤人當真膽大包天,她怎么敢的?傳聞說的是真的嗎?”
屈夫人聽著老太太的話,臉色越來越白,她一把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著急的問。
“傳?什么傳?發生什么事了?”
崔嬤嬤站在床邊,瞧見屈夫人正模樣,猜到那些流恐怕并不是屈夫人往外漏的,應該就是蘇藍故意讓春喜傳的……
嘆了一口氣,簡意賅的把如今滿大街傳的話給說了。
屈夫人聽完之后,臉色又白了幾分。
春桃方才一只守在院子里,還真不知道外面的事兒。
所以屈夫人也是不知道的。
當聽說蘇藍也病倒了之后,屈夫人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完了。”
瞧她這副模樣,老夫人皺了皺眉,有些急躁。
“什么完了?到底怎么回事兒?如今該怎么辦?蘇藍那丫頭想做什么?怎么能把這些事情往外說呢?瘋了吧她?”
老夫人對蘇藍滿肚子怨氣,如今當著屈夫人的面,也沒有絲毫隱瞞,話里話外,都想著怎么找蘇藍算賬,并且想著怎么堵嘴。
屈夫人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母親,現在不能去找蘇藍算賬,咱們還得哄著她,我沒病,只是當時被氣到了,當時那種局面,我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就想著裝病,然后把事情交給蘇藍去做。”
“唐少柔這女人留不得了,簡直就是個禍害,你不知道,那女人居然在太后的生辰宴上胡說八道,還連累了漸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