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聽后,立刻派人去清水莊調查此事。
縣令聽到簡安安只是提了清水莊,他原本還忐忑不安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清水莊的事,他雖然有錯,但真正投毒的人并不是他。
即使調查出來,他也不至于被砍了腦袋。
他可以說,那是小舅子張大威脅他這么做的。
反正張大已死,現在死無對證。
他想怎么說都行。
簡安安低頭看了眼縣令,就見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她立刻看出了縣令的心思。
簡安安再次說道:“大人如果只是調查清水莊,是查不出他這些年的罪行。
大人還需要去調查一下臺陽縣的百姓,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
知府的眉頭皺得更深。
他身為一個知府,怎么像是在被一個小丫頭耍弄。
她說有證據,卻并沒有拿出來,還讓他派人去調查。
這算哪門子證據。
知府現在心里再怕,也要抬出自己的官威來。
他冷哼道:“若是本官派人去調查,還算是你們提供的證據嗎?
你們說縣令這么多罪行,卻遲遲拿不出證據來。
你們不但擾亂公堂,還打傷本官的衙役,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知府說話的時候,總覺得頭上的那把刀像是要落下來一樣。
他心里無比忐忑,顫抖著雙手,將刀從烏紗帽上拔了下來。
好在簡安安幾人,沒有再朝他扔刀。
還沒等簡安安說話,縣令搶著開口道:
“知府大人,下官什么都沒做,他們就給下官扣了這么多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