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當成什么人了?
讓懷孕的老婆給自己那樣,他還是個人嗎?
寧蘅沒有吭聲。
傅瑾州便繼續了他的投喂工作。
一盤酸梅很快見了底。
傅瑾州擔心她吃多腸胃不好,又讓她吃了很多其他的東西,女孩兒的胃口出奇的好,飯量大的讓他咂舌。
嗯……
果然,飯不想吃,零食還是想吃的。
幸好。
他讓人定做的這些全都是主食零食,沒有什么添加劑或者傷害身體的東西。
等到寧蘅終于吃飽了。
點滴也差不多掛完了。
傅瑾州給了拔了針頭,寧蘅起身,就要出門,男人及時攔住她,略斟酌了些辭:“剛才薛允辭打過電話過來。”
寧蘅一頓:“他說了什么?”
“讓你好好休息,他說,他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最多……一周就能出結果,讓你這一周,不必再過去了。”傅瑾州說道。
頓了下。
男人湊近她的耳邊,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老婆,你和薛允辭,在背著我調查什么大事情啊?”
寧蘅抿唇。
“沒有,他打錯了。”
傅瑾州挑眉,戲謔的凝睇著她:“是么?”
寧蘅著男人似笑非笑的眉眼,擰起眉頭。
不行。
好像被他帶溝里去了。
她還沒問,她怎么會是暈倒的呢?
她明明是被他打暈的。
她伸手,不太確信的摸了摸后脖頸,那里……卻并沒有疼痛感。
她對上了男人滿含笑意的眼睛,眸底升起狐疑與猜測……
不對。
明明就是他劈暈她的。
傅瑾州著她的小模樣,一顆心都要被她萌化了。
誒。
怎么這么好騙啊。
他笑著說道:“寶貝,下午想做些什么?彈琴還是書?我都陪你,好不好?”
寧蘅抬眼不明所以的向他。
似乎是為了解答她的疑惑,傅瑾州雙手捧著她的小臉,眸底溫柔,喉間溢出低低的嗓音:“我呢,請了很多的假,從今天開始,往后只要你想,我就可以陪著你。”
陪著你,著我們的孩子健康平安的出生。
往后。
這便是他這一生中的頭等大事。
……
老宅。
安漾西在醫院住了幾天,觀察下身沒有出血之后,便遵從醫生的吩咐,出了院。
許是因為她剛剛做完引產手術,身子沒有完全恢復,即便黛娜夫人想,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太絕情的讓她們母女離開。
黛娜夫人此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修剪花朵。
面前電視機里。
正播報著一條有關帝都沈氏一夜傾覆的新聞。
“主運用女性珠寶首飾彩妝行業的沈氏集團于昨天市值一夜蒸發,股票被拋售,所有投資商紛紛撤資,跌落低谷,據外界傳聞,是因為其內布運營出了問題,而經歷這之后,沈氏集團將負債十億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