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門前,腦中思考了無數種小姑娘到他時的反應,以及哄小姑娘的方案……
大不了。
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做牛做馬,絕無怨。
他做好心理準備,伸手推門。
嗯。
反鎖了。
傅瑾州:“……”
許久。
男人眸底掠過一絲無奈,轉身,前往傭人客房,叩了叩管弦的門。
過了兩分鐘。
門才打開。
管弦是披了件大衣才起身的,開門后,見到他,先是上上下下的了他西裝革履整整齊齊的裝束一眼,然后眼底驚詫又不可置信的問道:“先生,您這是……剛回來?”
墨息淺淡,傅瑾州‘嗯’了聲。
管弦又問:“那您找我……”
傅瑾州喉間輕咳了聲,臉色挺不自在的說:“把臥室的備用鑰匙給我。”
管弦:“……”
哦。
原來是夫人沒給先生留門。
管弦的目光讓傅瑾州略有些羞慚。
管弦找鑰匙找的很快,遞到傅瑾州手里。
傅瑾州拿著鑰匙,去開門。
進門后,男人生怕吵醒她,輕手輕腳的進門。
門內光線很暗,靜到針落可聞。床上有一塊小小的凸起,還隱隱約約能聽到床上小姑娘的呼吸聲。
這時候。
床上的小姑娘像是察覺什么,忽然動了一下……
傅瑾州腳步頓時僵住。
幾秒后。
女孩重新呼吸平穩。
傅瑾州才松了口氣,然后做賊似的上床,一點一點的拉扯過被褥,鉆進了被窩……
……
第二天一早。
雨過天晴。
和煦的陽光從銀杏樹葉的縫隙里穿透進屋內,成了點點晶瑩的光斑,世界清清涼涼,別有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