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掉的。”

盛莞莞一步步朝女人逼近，“回答我的問題。”

女人恐懼的看著盛莞莞手中的防身電棒，撐著身體不斷往后退，喉嚨發出細細的聲音，“不要，姐姐求你不要傷害我，好疼……”

“我可以不傷害你，但你必需老實回想我的問題。”

盛莞莞故意將電棒移向女子，女子嚇的連連點頭，“我說，我說……”

“把臉揚起來。”

滿是紅斑的臉慢慢抬起，女子非常不安，手足無措，看來是很少與外人接觸，膽小如鼠。

盛莞莞仔細的打量著女子的五官，很立體，眼睛很大很亮，黑白分明，特別干凈。

這是盛莞莞見過最清澄干凈的雙眸。

可能是因為長期不見陽光，女子皮膚特別蒼白，紅斑長在臉上顯得鮮紅似血，非常慘人。

“你臉上長的是什么東西？”

女子戰戰兢兢的說，“胎……胎記。”

“那天在地牢的，是你？”

女子聽到這個問題，驚訝的看向盛莞莞，接著好像十分欣喜，眼巴巴的看著盛莞莞，笑容有些討好，有些傻氣，“是你。”

剛剛視線模糊，又不太敢看盛莞莞，現在女子才看清盛莞莞的臉。

盛莞莞將女子的表情變化看在眼里，“你認識我？”

女子重重點頭，“嗯。”

“誰告訴你的？”

“阿姨。”

“阿姨是誰？”

這個問題好像將女人難倒了，她沉思良久回答，“阿姨就是阿姨呀，她最疼我，每天都給我送吃的。”

盛莞莞，“……”

莫不是個傻子？

不過，盛莞莞幾乎可以肯定，何媽就是女子口中的阿姨。

盛莞莞又問，“為什么要在地下室裝神弄鬼？”

女子臉上布滿委屈，“我出不去，也不敢出去，阿姨說外面好危險，到處都是壞人。”

“你從來沒有出去過？”

女子點頭又搖頭，“我以前不住這，坐車過來的。”

“那你現在住哪？”

女子指向一個角落，“那里有個暗格，我就住在里面，里面能看到電梯移動。”

所以，每次電梯一動，她就知道有人來了。

盛莞莞想起那道回聲，十分肯定就是眼前這個女子敲的，她的直覺沒錯，只可惜凌霄根本不相信。

“為什么嚇我？”

“你……好看……”

女子笑的有些羞澀。

察覺到女子沒有威脅性，盛莞莞在女子面前坐下，將電筒放到一邊，“阿姨都跟你說了什么？”

女子想了想說，“姐姐你相片……漂亮，嫂嫂是個好人。”

何媽把她的相片給她看了？

何媽為什么要把她的相片給她看？

等等，“嫂嫂？”

“嗯，阿姨說姐姐是嫂嫂。”

“那你哥哥是誰？”

女子搖了搖頭，接著又說，“哥哥好可怕。”

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