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覺得這個偵破方向有點偏了,“要找到符合這兩點側寫的嫌疑人太難了。這個年代大部分家庭都重男輕女,而仇富的情緒更是隱晦難以確認。”
鐘隊點點頭:“你說得對溫同志,根據這個側寫,很難去圈定嫌棄人,這也是我們案子沒有實質進展的原因。”
溫寧:“鐘隊,你們給中毒的孩子做過筆錄嗎?”
說到這個,鐘隊為難道:“做不了,小孩清醒的時候幾乎都在哭嚎,說身上疼,根本沒有心情配合我們,加上家屬又慣著孩子,稍微問幾個問題,小孩一哭鬧,家屬就不讓我們做筆錄了。等醫生打完止疼藥之后,小孩倒是不疼了,但沒多久就睡了。”
溫寧聽著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群家屬個個都不好惹,她那天在醫院就領教過。
“那文具廠的職工呢?你們不是懷疑過內部職工投毒嗎?”
鐘隊:“詢問過,車間是開放的,從中性筆制造、檢測、打包到運輸,都由多個職工共同在場工作,個人幾乎沒有投毒的機會。而且這些職工也沒有能力弄到如此神秘的毒物。”
溫寧:“也是,如果是內部職工投毒,那中毒人群就不會精準到小男孩,而是更大范圍。”
鐘隊:“對。所以我們暫時排除內部職工作案嫌疑。原本我們還想專家要是能分析出毒物成份,那我們可以從毒物來源入手,可現在毒物具體是什么都不知道,這個調查方向只能放棄。”
“哦對,還有一個偵破方向,這次投毒對文具廠的生意也有影響,溫同志在商場上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溫寧也想過這點,參考書生意得罪了季明舒,可季明舒早就跑了,聽霍英驍說,季明舒已經被的人弄死了。
至于其他人,溫寧回憶起之前跟紅星文具廠鬧翻的事,但對方知道她背靠衛市一把手,應該沒那個膽子敢投毒來陷害她。
溫寧道:“明面上沒得罪什么人,暗里有沒有得罪就不知道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