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情沒有誰負誰，就是緣分沒到。”我淡淡地說。

柳老太太嘆氣，語氣認真：“小舟，我是真心拿你當孫子的，就算你和夢璃離婚了，我還是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

“不必了，奶奶。我沒您想的那么好。”我后退一步，不太接受跟她走得太近。

“你跟你父親長得太像了，性格也像。我相信，日后你一定能成大事。”柳老太太卻是說了這么一句。

這話讓我心頭一震，忍不住追問道：“您很了解我的父親嗎？”

柳老太太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片刻后才說道：“之前合作過，略知一二。柳家之所以能做大，也是多虧了你父親的幫襯，對你好，也是我該做的。”

聽到她這么說，我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捏得更緊了。

誠然，如果不是楊家幫襯，根本就沒有柳家什么事情，難為柳老太太還能記得！

不過那封信的事情......

我斂了斂眉，沉聲問道：“那您知道楊家是為什么衰敗的嗎？”

柳老太太的目光閃爍起來，似乎在回避我的視線，她支支吾吾地說：“這個......不清楚。”

見狀，我心里冷笑一聲，但還是維持著表面的和氣。

“奶奶，您能不能告訴我，那段時間，楊家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我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

柳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小舟，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你父親是個好人，他對柳家有恩，我們也一直感激他，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我不死心。

“有些真相，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小舟，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理解。”柳老太太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悲涼。

見什么都沒問出來，我也不再逼她，而是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奶奶早些回去吧，霜寒露重，別走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