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爹沒娘,主要是出過之前被人擄走-->>過的事情,名聲不好,低人一等,人又老實,可比蘇冰倩要容易哄多了,只要費點力氣搞回家,那就能任她搓圓捏扁。
所以周京梅都不考慮秦妤的問題了,大膽的找到了塔磚胡同來,最終成就了在秦妤家被打的故事。
她的思維里,兒子即便是被關在監管所里,兒子還是優秀的。
而韓向紅這種被人劫持過的東西,能攀上他們家,是祖宗積德,韓向紅是不會拒絕的,現在被拒絕了,是秦妤的錯。
于明銳在信的最后和秦妤說:
“一個人觀念不正,所做的事將是毀滅性。周京梅已經越來越癲狂了,眼里只有她和兒子的利益,絲毫沒有別人的存在。你說她來我們家里想對孩子動手,我知道絕對是真的,記住了,以后只要看見她,你直接遠離她,不需要管所謂的大哥大嫂身份,如果她來家里,你直接拿門閂把她打出去,不要給她任何靠近你靠近孩子的機會。
我聽小陳說,她最近跟單位請了四天的病假,對外說是騎自行車跌倒了,四天?看來這次你打她打得還是輕了,以后再有這種想害孩子想害你的事情發生,你直接拿刀砍她,有什么后果我負責。要讓她看見我們一家害怕,再也不敢來為止。”
小陳就是家住總政的一個同志。
于明銳就是通過他來打聽的。
秦妤看著這最后一段撇嘴:“哼!四天病假?怎么可能,一個星期起得來算我輸!”
當時她抓住人頭發扇臉,那幾巴掌下去還是蠻重的,周京梅那臉要完全消腫褪青,怎么也要七八天。
而鐵利的拳頭也不好敷衍,畢竟蘇冰倩可是被打得鼻梁都斷掉的,當然打周京梅后背那聲音都是咚咚的,聽得人發憷,也至少得休養七八天。
當然啦,于明銳這樣說了,秦妤還是挺解氣。
又看見最后一行小字,說孩子滿月的時候他一定會回來,秦妤就對這個回信心滿意足了。
接下來,事情越來越順了,孩子們滿月的日子還沒有到來,國家就正式地宣布了恢復高考的事。
報紙上直接登了招考的條件,報考的方式等內容。
秦妤坐月子沒法出去辦報名的事,就讓韓向紅先去打聽情況,具體是怎么個辦理法。
韓向紅一出門就是一天,回來跟秦妤講:
“了不得了!哪兒哪兒都是人,問報名的地方那叫一個人山人海,我鞋子都給擠掉了。看!”
她的黑色搭攀鞋中間那條搭扣斷了,可想而知,這擠得有多激烈。
本來沒啥感受的秦妤,看著她那只鞋子都驚呆了:“只是問報名,就這么多人,早知道我們過幾天去好了。”
韓向紅連連擺手:
“不,很多人都是拿著資料直接去報名的,但是那個用來填志愿的表,我實在搶不到啊,而且我也不知道志愿要怎么填,問了一下我就退出來了,誰知道要出都出不來,后面的人不斷涌進來……”
“等等,你是說,報名的時候,就要填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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