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才是真的妙啊!
秦妤這次真心夸她:“不錯,是這個理,要真不是她送的,那估計是于明濤瞞著她送的,這樣的話,我們真是可以連兩斤半紅糖都省了。”
鄭阿姨找到了知音,說話都大聲了幾分:
“就是!我就覺得他們當大哥大嫂的太小氣了,當時一家子甩著手就來吃飯了,連根毛線都沒有送,還在那兒唧唧歪歪嫌東嫌西,我心里還想呢,這兩人結婚這么多年了,就一個親弟弟,還小這么多,長嫂如母嘛,正是該表示兩個小家庭親親熱熱的時候,哪怕送幾個雞蛋也好啊,是不是?
后來第二天讓人把東西送進來,我還暗地里夸了一句呢,雖然不像樣,終究也算是送了,結果現在她給我來這一句,那就是說,這個周京梅,壓根就沒想過給你們送東西,真的是連我們這種鄉下人都不如,一點禮數都沒有,怪不得老領導說以后不許她登門。”
這些話,鄭阿姨并沒有說錯,但是秦妤不能在她的面前,跟著去說于明濤夫妻的不是。
那就容易讓人利用了。
秦妤不表態,只直接問:“既然這樣,糖拎回來了沒有?”
她是真的關心啊。
送給周京梅那種人,一粒砂糖都沒必要,還不如拎回來自己泡水喝。
鄭阿姨:“沒啊!你都不知道,我那么說了以后,她就開始往里屋大聲喊于明濤,然后于明濤就出來了客廳,哎喲,你是沒看見啊,她一把揪住于明濤領子就問,
‘當時不是說了不送東西的嗎,鄭阿姨怎么會說我們家送兩斤紅糖了?是不是你偷偷去送了的?你是賤啊你,于明銳不知道背地里從你爸手里拿了多少好東西,他們什么沒有,你干嘛要充冤大頭給他們送東西,他們看得上嗎,你哪兒來的錢,說,哪兒來的錢!’
他們夫妻倆,就這樣當著我的面,給拉拉扯扯的罵上了,我多尷尬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啊,不,他家里還有別人,我看見那個新媳婦也在呢!”
秦妤聽著這里,真是好奇啊:“你是說,于少波的新媳婦已經在了,你認識蘇冰倩?”
“我不認識蘇什么,但是于少波我總是認識的啊,那個女人拉住他胳膊,挨著他坐著,那肯定是新媳婦嘛。”
秦妤看了看手表,這會兒上午的十一點多,鄭阿姨送了禮回來,那就是蘇冰倩早就在于家了:“你幾點去的,新媳婦已經在了?沒接親?沒辦酒席啥的?”
鄭阿姨:“沒。看樣子啥也沒有,就于少波垂頭喪氣的坐在廳里,頭發剃得我都幫他覺得冷,我聽說給他三天假,還要回去拘留的,那個新媳婦呢,對著他耳朵邊挨挨擦擦的,也不知道說什么,他呢,都是一副提不起勁兒的樣子。家里也沒見布置什么,好像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就娶了個媳婦,那家人怎么那么容易說話啊,也沒看見親家什么的。”
秦妤在電話這一端深深地嘆了口氣。
自古以來,不管什么朝代,不管什么年代,女人未婚先孕,總是讓人看不起,所以白素芬才會那么的惶恐不安啊,也不知道明天檢查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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