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雅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氣,苦笑了一瞬,也沒再說什么。
翌日。
疏影將希爾雅的訴求轉告了江逾聲。
江逾聲想了挺久,“宮里住著更安全,她為何想要去客棧?”
“臣也不知。”
“好,你看著辦就行。”近來雖然沒有什么大事操心,但,他來回的在太子府,皇宮間奔走,還是有些費時。
又或者說,他不想和疏影說太多,他只想批閱完奏章,趕緊去找姝兒。
當日。
疏影就幫著希爾雅搬到了長安客棧。
原本在鬧市中的小店,讓重兵一把手,搞得老板、店小二都有些心慌。
在這處住下之后。
希爾雅常常坐在窗邊,看樓下的行人來往,每當這個時候,她越發的期盼哥哥能夠早日攻入京城。
旁人都以為她很堅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在哭泣中醒來。
她好想念大漠的一切。
在長安客棧住下來后,希爾雅會每天清晨讓李娟綾陪著她一起去逛早市。
這些落在衛疏影、羽七和林世安的眼里只覺得既反常,又正常。
人家千里迢迢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對一切東西感到好奇,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只是,當希爾雅走向李福的娘時,警惕的衛疏影還是皺起了眉頭,他悄聲問羽七,“你說這是巧合嗎?”
“大漠的公主,找她買香瓜,似乎沒有什么不妥。”
炎熱的風吹來。
人的心境也是浮躁的。
他們都恨不得把希爾雅盯出一個窟窿來,卻也沒有發現希爾雅和李福的娘有什么過多,或者引人懷疑的神情。
直至希爾雅一行人回到長安客棧后,林世安提議道:“我其實一直有一個懷疑。”
幾個人離開長安客棧,找了一家飯館吃飯。
疏影和羽七看著林世安,“你想說什么?”
“你們二人親眼看到李娟綾身上系著那一串指節,但,最后拋尸的人,會不會是他們搜身,拿走了?”
“絕無可能,都是我自己的親衛去做的。”頓了頓,疏影繼續說道:“何況,當時他們身上別說是金子錢銀,連好的首飾都沒有,怎么會單單拿走那不值錢的骨頭?”
“萬一就是路上丟失了呢?”
“難道真的要監視李福一家一輩子嗎?”
衛疏影和羽七看著林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