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吹得窗柩直打,清寧去關窗,看到景文就在窗邊,正朝她招手,顯然是有事要說。
她頓了下,沒搭理。
聞姝雖然在看書,但也注意到清寧忽然變臉的樣子,想著清寧這幾日對景文都沒什么好臉色,便想到她剛剛可能是看到了景文。
主仆二人無聲的對視,沒有逃過容洵的眼。
他垂首看書,心里也很愧疚。
當然,看清寧和聞姝的反應,想來,他在藥物的催動下,失態的抓著清寧喊姝兒的事情,清寧并未告訴聞姝,也沒有告訴江逾聲。
想此,他松了一口氣。
如此過了一天。
第二日,茶樓里,京城四處傳揚的竟是江逾聲如何讒害忠臣,比如前錦州太守一家。
各種添油加醋之下,江逾聲儼然是個暴君。
就如書中對江逾聲描寫的那樣,暴虐成性,毫無儲君之德和風范。
聞姝拿著棋子,正在和容洵下棋。
羽七則在一旁,他剛剛稟報的這個消息,對太子,對太子府都很不利。
當然,擁有足夠武力的人,并不畏懼這些。
但,受命于天既壽永昌才是正統,也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必擔心,太子入住勤政殿,肯定早有安排,你且注意著,咱們太子府可要拿一手消息。”
羽七抱拳道:“聞大人所極是。”
等他走后。
容洵說道:“民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個道理,平西王府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只可惜,自你和太子成婚以后,太子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聞姝氣道:“便是之前,他也只是為了查真相,并非是夫君殘害了先錦州太守的家人,是有人嫁禍他的。”
“你我都知道真相,可百姓不知。”
“那就讓他們知道啊,孰真孰假,每個人都有判斷,至少不是一邊倒的認為太子無德。”
“你別急。”
容洵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