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別笑妾身了。”雖然看不見,但是她的臉頰非燙。
肯定已經羞得紅透了。
“王妃的擔心,本王知道了。”
聞姝其實還很想問一問,江逾聲他為什么如此信任自已。
就像清寧說的那般,他對自已好像真的不一樣。
說著,她準備從江逾聲的被窩撤走,卻被男人一把攥住,“別動。”
“王爺……”
江逾聲閉上了眼,他在享受懷中嬌軟,也在抑制想要的沖動。
不知為何,靠在他的懷里,聞姝覺得挺安心的,也不再說話了。
她抱著江逾聲入眠,一夜無夢。
翌日醒來時,兩人對視間,聞姝腦海里不免想起昨夜說的那些話,臉頰發燙。
“給王爺請安。”她還在他懷里,嬌羞的說。
江逾聲抿著唇笑看她一眼,“王妃有禮了。”
聞姝問江逾聲,“昨日下午,老林大夫著學徒送了藥酒來,王爺可要服用?”
老林大夫?
就是那個男科圣手?
他苦笑一聲,“王妃還是不放心,覺得本王需要那種東西?”
“妾身只是怕浪費了。”聞姝的臉紅透了,嬌艷欲滴的。
“本王不需要。”他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是。”她垂眸,不去看他了。
還是先治好他的臉和腿,那時候就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
如此想著,她要起床,卻被男人一把攥住,“王妃不信?”
“妾身沒有不信。”
江逾聲看她紅透的臉頰,生了幾分調侃之意,直接拉了她的手往被窩里探去。
觸碰的瞬間,聞姝的手像是被燙一般,條件反射的掙開,整個人都埋進了被窩之中。
江逾聲單手撐著腦袋,看她把自已捂得嚴嚴實實的,笑道:“王妃莫要把自已捂壞了。”
說罷,便起身。
他穿衣,坐上床邊的輪椅一氣呵成,最后還喊了簡順進來伺候。
吃過早飯。
聞姝給江逾聲涂藥膏,她一邊涂抹,一邊問:“王爺這幾日是否覺得皮膚發癢,還有割裂感?”
江逾聲點頭,“有一點。”
“那就對了,王爺莫要擔心,這是藥膏起作用,王爺的皮膚在慢慢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