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還請你們適可而止,阿玲姑娘已經死了,你們還想做什么?”
趙躍看著羽七,神色具冷,“還有今日,云湖這么重要的地方有刺客,蒼云國的皇帝,他難道不該追究你們的責任嗎?”
說著,他就抱起李娟綾往外走。
希爾雅嘆了一聲,“周大人,衛將軍這件事我希望貴國能給趙將軍一個解釋。”
“自然。”
“我送公主回去。”
衛疏影站出來,希爾雅也沒有駁他面子。
等希爾雅等人離開之后。
林世安才從隱秘處走了出來,他身上還穿著夜行服濕噠噠的,顯然剛剛他也下水制造了這場混亂。
“怎么樣,有什么可疑之處嗎?”
羽七搖頭,“我都快把那個婢女的臉搓掉皮了,也沒有掉妝。”
“那大漠公主呢?”
“疏影給她擦了,也沒有掉妝,所以并不是李娟綾……”
“難道他們接近李福一家,只是巧合,是我們太敏感,多慮了嗎?”
林世安有些不解。
羽七看了他一眼,“我們換身衣服,一起去匯報吧。”
“好。”
說罷,二人便即刻動身。
太子府。
羽七、林世安到達的時候,江逾聲已經和聞姝吃過午膳了。
今日,他將奏折都帶來了太子府,就是想早些知道游湖的結果。
林世安、羽七行了禮,江逾聲賜座后問道:“看來,你們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
二人點頭。
羽七將今日的所有經過都說了一遍。
江逾聲道:“既然臉沒問題,那……”他看向聞姝。
聞姝道:“林將軍從邊境一直護送希爾雅公主入京城的,本宮記得你曾說過一路上,那趙將軍和叫肖玲的婢女并不相熟。”
“的確不熟,臣還曾見過趙將軍喝斥過肖玲,根本不屑和一個婢女糾纏。”
“但是,他們的關系一直都很玄乎,既不屑,似乎又不好得罪的樣子,肖玲雖然是希爾雅的婢女,但很多事情都是蟬玉兒在做,而肖玲相對自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