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容洵那緋紅的臉后,也是一陣好奇。
他過來問道:“這位大人是生的什么病,還是被人下了蠱?”
路上,謝宴珩并未說容洵遭受反噬,而只是說體質特殊。
容洵的事情,謝宴珩也是知道的,所以這才開始同巫師說了反噬的事情。
巫師點了點頭。
隨后,謝宴珩再幫巫師提了幾個問題。
容洵也一一解答。
這一來二去,巫師冉蠻捶著胸膛保證起來。
江逾聲、聞姝等人一頭霧水。
謝宴珩急忙解釋起來:“冉蠻巫師說,他雖然不能徹底解決反噬,但是,這個病癥,他的冰蟾蠱和螢火蠱能相互鉗制,至少能讓容大人過相對正常的生活。”
冉蠻點著頭。
然后把身上的羽衣抖了抖,“這種天氣,若是旁人穿這么保暖的羽衣,早就中暑了,而我,有冰蟾蠱在,全然不覺得。”
他一邊說。
謝宴珩一邊翻譯。
聽到這里,聞姝眼里閃著期望的光芒。
她看向容洵,后者眼里似乎波動不大。
直到謝宴珩問,“容洵,冉蠻問你可敢試一試?”
眾人看向容洵。
容洵看著自己的指尖,世間道法萬千,他倒也不怕,便點頭。
“那這種蠱……我曾聽說,是要放在人的身體里。”容洵問道。
謝宴珩道:“倒也不用,但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在回京的路上,謝宴珩已經和冉蠻溝通過了,所以一些事情他都是知情的。
“需要什么代價?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容大人。”江逾聲搶先一步問道。
謝宴珩道:“冉蠻巫師說過,需要隨身攜帶這蠱蟲,并晨昏喂養自身的精血。”
以血喂養……
所有人都看向容洵。
容洵慘笑了下,“我愿意一試。”
這些年,他在欽天監,度日如年般,像是在火爐里煎熬,又像是在冰窖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