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他身上獨特、干凈的味道,柯若溪扭著手指頭,輕聲說著,“阿昊。”
“嗯?”
“為什么我從前就沒有發現你是這么腹黑的一個人吶……”
為了配合柯若溪的提問,他很鎮定的勾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你的話有病句,誰的腹里是黑的。”
她評,又堅持的問了下去,“我真的覺得你有腹黑的潛質!”
其實我一直以為你是小白羊,綿綿綿……她在心底默默的想。這俗話說的好啊,小白羊想要逆襲,必須披著狼皮啊。
他無奈的搖著頭,“若溪,你把我想的太美好了。”
“是啊,以前你大字不識一個的時候,我教你幾百遍你才把自己的名字寫出來啊……”
“什么時候?我不記得了。”
“咦,你不記得你發病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嗎?”
“記得一點點吧……好像那個時候,你經常扯我耳朵……”
“天色不早了,阿昊我們睡覺吧!”柯若溪急忙打住他的話,心里卻如燎原之火的狂燒了一把,要死要死,他怎么記得這種事情的,那個時候阿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坐一邊看他。
偶爾忍不住摸了摸他粉嫩粉嫩的耳朵,心想要是穿兩個孔戴兩個耳釘一定特別帥,然后她摸啊摸啊,顧昊反應性的一巴掌蓋住她的臉,把她往后推:摸什么摸,煩死了。
然后隔三差五的她就摸啊摸啊,時不時說:阿昊啊,我給你的耳朵打兩個洞,我們一起戴情侶耳環好不好吖?
咦……有病。
好漢都不提當年勇啊,對對對,不提,什么都不提。
好歹她也是乖乖做了靜默的沉睡者,好歹他親昵的蹭蹭他的脖子,鬼魅般的輕柔,“我好想還記得你說喜不喜歡我吻你,嗯?”
天吶,八輩子的臉就這么丟盡了,柯若溪臉如火燒的跟個鴕鳥一樣悶在被子里不敢吭聲了,那時候分明是他在gouyin她哎!是他挨得那么近,是他用著很露骨的眼神盯著她,是他是他,就是他!都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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