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西皺了皺眉,沒說什么就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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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手術已經開始進行了,你不去手術室陪他嗎?”高漸離突然闖進屋里,隨后還跟著個佐西。
柯若溪疊著千紙鶴的動作一停,旋即又加快起來,裝作很平淡的模樣,“我不去,我和雨桐在這里疊千紙鶴,疊一千個他的病就會好的。”
“那好吧,手術結束我來叫你。”高漸離離開了。
佐西邁著步子別扭的坐到了床頭,跟著一塊疊起了千紙鶴,不過他滿臉陰郁加沉默,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尤其是當一個人的性格與平常顯出了極大的差異,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埋在心頭了。
柯若溪多疑的問著,“佐西,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哦,我在擔心洵哥的手術。”
“不對,你心里有別的事情。”
佐西閃躲性的別過頭,“沒有,我很正常,什么事情都沒有。”
譚雨桐突兀的笑出了聲,“喲,就算連我也看得出來哦,眉頭緊皺,眼神那么喪氣,一定遇到什么了對吧。”
佐西瞟了一眼,這個陌生的女孩,繼續默默的噤聲。
柯若溪也沒好意思繼續追問,倒是佐西有些憋不住話的提問,“姐,如果你一出生就夢寐以求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你會怎么樣。”
柯若溪愣了愣,心知肚明他所指的是什么事情,看今天這情況都知道,佐西對自己母親對阿昊的態度感到嫉妒吧?
畢竟那是情,不是說不要就可以不要的東西,如果阿昊搶走了這份親情,那佐西又會如何抉擇?他已經無依無靠,眾叛親離了。
可這并不怪他也不能怪阿昊,一切就只能怪那個女人,那個只會殘忍的施舍一份愛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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