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胡思亂想的腦袋,去廚房開始了新一輪煤炭大賽。
實際上她驚天地泣鬼神的廚藝已經進步非常多了,在沈泉家里每天看著他做菜,所以也偷偷學了那么一點點,但做出來的效果還是不怎么理想。
談起boss大人就會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不想再當全名公敵,所以極力的想提出分手,但他恐怖的眼神實在讓她說不出口,尤其是當他整個人站在她的面前,一股強大的君臨天下的霸氣側漏……
她懷疑只要她稍微的說一句話,還沒有被同事們的白眼凌遲死,就已經被他一句:把她給朕拖出去滿門抄斬,誰敢救她就殺無赦!
怎么說呢,沈總真的不是她能夠接受的人,太過強勢的讓她覺得自己太渺小,沒有資格配得上他。
讓她沒有說出口的第二個理由:右手手指上的戒指,沈家的傳家之寶。
她沒有忘記大媽和大伯的神情,他們以為她是沈泉的女朋友,他們以為沈家的兒媳婦,以后會是一個叫柯若溪的女孩。
可是欺騙兩位前輩,讓她良心上不安了,總覺得和沈泉分開,就是對不起他們……
神游游到了爪哇國,結果醒神的第一刻看到了自己右手手中捏著的菜刀,正緊緊的切在自己左手食指指甲上……
動作遲緩的抬起菜刀,臉色一下子就綠了,“啊,媽呀……手……我的手指!”
食指的傷口處開始流血,一滴滴的打在地板上形成一堆奇異的顏色。柯若溪忍痛的貼在了傷痛處,輕輕的吹了吹隔著創可貼的吹沒啥感覺,但疼痛已經麻木了……
抬頭望了望電視上那個還在播放的演唱會,那抑揚頓挫、有靈氣般的歌聲:“第一次看到你的瞬間,頭在眩暈時間停止,現在是綠燈還是紅燈我都看不清,什么都不需要,只是我的心正向著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