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復復嘔了十幾次沒嘔下來,柯若溪用手拍拍悶著的胸口,腳下一陣軟綿綿的依靠著,洗手臺站起來,拿著毛巾沾了點冷水擦擦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在一同亂擦之后終算是好了一點。
轉過身,顧昊就站在身后,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她發白的唇色,心中一陣強痛,攪得他五臟六腑都快要碎裂了,但還是牽強的扯住了一抹笑容,“怎么了,若溪?”
“不管你的事,你讓開!”她倔強的扭過頭。
她不會忘記他剛才是如何和夏蒙蒙溫存的,絕對不會忘。
“可是,不適合這里的人,是你啊……”
“什么?”什么莫名其妙的話,他今天不正常嗎?對,他一定是瘋了。可為什么自己聽到這句話會莫名的心痛呢?他要說什么?預料到不好的事情,柯若溪緊緊的貼在了身后的門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愛著你?”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捏的發疼。
“阿昊……你,你說什么呢,好奇怪啊你……”
雖然不舒服,柯若溪還是勉勉強強的從虛弱中扯出一絲微笑,她用著自己那雙澄凈、純和的棕眸深情的望著他,她多希望這只是她痛苦的時候多出的一縷幻像。
就像做夢一樣,從剛才他吻夏蒙蒙和到現在和她用這樣冰冷的口氣說話只是一場夢。
“哈啊,柯若溪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他嘴角的譏諷笑容像一把會捅人的刀,在無形之間把柯若溪簡歷好的情感桶的支離破碎,“我會答應和你住在一起,和你虛情假意的過日子,全都是因為我要你重新愛上我之后再將你甩開,我也要你體會到我曾經所受的痛苦!
而現在,我真覺得沒什么意思,整天面對著一張讓我作嘔的臉,我實在是受不了呢,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