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沒什么感覺了,不疼不癢,還是沒知覺。”女人微微搖頭回道。
聽到女人這話,現場立馬響起一陣噓聲。
“敢情治這么半天,還是一點知覺沒有啊!”
“我是真不知道他究竟在裝什么比,怎么好意思的?”
“這還看不上人家張恒呢,還說人家是庸醫,他這豈不是連庸醫都不如?”
現場議論紛紛,那些參賽方以及別的參賽選手,均是哈哈大笑。
張恒眼中的冷笑,更是充滿了不屑之色,張口嘲諷道:“蕭神醫治療這么半天,病人連一點知覺都沒有恢復嗎?”
“知覺?要知覺干什么?”
蕭天瞥了張恒一眼,旋即伸手在女人膝蓋處拍了拍,“抬腿。”
“啥?”
女人和她兒子均是一愣。
“我讓你抬腿。”蕭天再次說道。
女人十分懵逼,這近十年來,她第一次嘗試著給腿上灌注力量。
在青年瞪大的眼睛中,女人的右腿緩緩抬了起來。
“天吶。”
青年眼睛死死瞪大,女人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而此時現場所有人的目光,不論是評委還是參賽方,包括所有的參賽選手,此時都死死盯在女人的腿上。
一個癱瘓在床近十年的病人,此時,竟然依靠自己的力量,將腿抬了起來?
這個治療效果,那簡直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要知道,就連張恒剛才的治療效果,也只是讓病人恢復一些知覺而已。
而蕭天這直接,讓病人對自己的下半身,重新獲得了支配權?
“嘶!”
全場各個角落,倒抽冷氣的聲音不斷響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