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是這樣,明知道有些話是毫無意義的廢話,可還是要說。
因為不說出來,就無法表明態度和立場,就無法讓自己占據輿論的優勢方。
就像此時,蕭天已經開啟了電話錄音,而身后的秦鶴鳴,同樣將現場畫面和聲音,也全都錄制了下來。
“葉先生為何不說話?”
“難道,我們這些在外面的中醫學者,跟葉家要做的事情有什么沖突嗎?”
“要不然,為何我們不加入葉家,就等于是跟葉家為敵呢?”
蕭天見葉文山沉默,便再次問了一句。
“呵呵。”
“你不用給我挖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旁邊應該有人吧?”
“但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誰,因為那區區天海市,還沒有能鎮得住我葉家的人,所以,你覺得我會怕么?”
葉文山正在逐漸撕開臉上偽裝的面具,他這是不準備在蕭天面前,有任何的遮掩。
而對于他這番無比狂妄的話語,在場眾人也是啞口無。
他們不得不承認,不論他們在天海市地位多么的高,可面對葉家,他們真的是屁都不算。
“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廢話。”
“既然好相勸你不聽,那就別怪我說話直接。”
“我限你十秒鐘之內給我答復,要么加入葉家,要么與我葉家為敵。”
葉文山終于是不再有任何遮掩,語氣中充滿著森冷威脅。
“抱歉。”蕭天連一秒都沒用,就直接給了答復。
“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葉家出手狠辣。”
“希望,你不要后悔。”
葉文山搖頭一笑,隨后就準備掛斷電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