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一個小小的云驚天算什么,等你從唐天走完東大陸,再走到西大路,看到無數個云驚天一樣的天才,你就會發現,云驚天也不過如此。”張天元說道“在等你遇到那些重生的神王,遇到那些封印數世的天才,遇到少年的大帝輪回,你就會發現,天才什么都不是,只要你跟著我,管他什么天才,結局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你我的墊腳石!”
萬古以來,出現太多太多天才了,有的驚艷了一世,有的還沒有驚艷就被扼殺在搖籃里,還有的放下了堅持成為了別人的仆從,有的沒有了道心走火入魔,有的忘記一切遠離江湖,有的黯然離去眾生避世,有的娶妻生子遠離廝殺。
太多太多的人出現又消失,唯有少數的大毅力者,堅持到了最后,一日復一日,一年復一年,最后在大道的盡頭里越走越遠,然而路有時窮,有人眾生無法突破,黯然老去,有的人朝聞道,夕死可矣,也有的人為了一絲機緣出生入死。
這就是天命,眾生的命,無數人的命。
這就是江湖。
這就是人生。
在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唯有拳頭,唯有進步,唯有戰無不勝才能永遠活下去!
張天元拉著南若雪和張云溪,抬頭看著高不可攀的天山以及仿佛沒有盡頭的登天路,露出一抹堅定和執著。
“登天路,攀登的除了你的極限,還有你的道心,唯有登頂,你才能消除一切恐懼,你才能沒有敬畏,你才不會抬頭。”
“當你終于不再仰視別人時,你才能慢慢的學會正式自己,你也唯有正視自己,你才能看到自己的路,抬頭多了并不會讓你更能向上,抬頭除了能看到高不可攀的天,什么都沒有,低頭除了能看到三寸的步伐,也什么都沒有。”
“低頭的人不敢走,抬頭的人不知道怎么走,一個恐懼,一個敬畏,所以敬而遠之,因為恐懼而止步,這是悲哀的,也是罪惡的。”
張天元看著南若雪。
后者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聽到這樣驚世駭俗的“謬論”,她收回了目光,不再抬頭,而是安靜的正視自己。
“公子,我看見你了......”南若雪開心的笑了。
“云驚天雖然境界比較高,走在這登天路上的第一,但是我看不起他,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的去理解這登天路,也從來沒有登頂過。”張天元平靜的道“整個天道院的人都誤入歧途了,可悲的是他們都以為登天路需要修為才能去走,卻沒有想過,既然有枷鎖,自然可以解開枷鎖,拿起,放下,不放下怎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