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時雙眼含怒厭惡地扭過頭去,不想再理他,蕭謝掐住她的臉頰,迫使她把頭轉過來看著他。
“這么多天了,你的身體也恢復好了,怎么樣,今天晚上要不要再試一次,看看你能不能讓她順利離開。”
蘭時被氣得一時說不上話來:“蕭謝,你……”
蕭謝放開她,但是并沒有離開,他就在她的面前張開雙臂,對著蘭時吹了聲口哨。
蘭時看著面前比她要高上許多的蕭謝,明明是只系了條浴巾,但他周身的氣場偏偏矜貴又優雅,充滿著壓迫感。
蘭時知道蕭謝這是什么意思,她只能慢慢靠近他,把自己放進他的懷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但是她卻沒有伸手抱他,因為在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想碰他一下。
蕭謝倒也不惱,在t國皇室身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能忍,對于蘭時的這點小脾氣,他可是很能包容的。
蕭謝一把將蘭時攔腰抱起,隨后將她扔在床上,腰間的浴巾因為他的動作幅度太大,很給面子地松散開。
蕭謝再次把蘭時吃干抹凈,只是這一次他克制了許多,畢竟如果再向上次那樣,恐怕又要禁欲這么多天了。
但即便是蕭謝克制著,第二天蘭時還是感覺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不過好在這次沒有肚子疼了。
風泣來給她送飯,看著她把飯吃完之后,并沒有立刻離開。
“蘭小姐,蕭先生今天已經決定把林舒雅送走了。”
聽到風泣這樣說,蘭時一下子站了起來,但是她必須保持鎮定,不能太明顯。
“她怎么走?”
“直升機會送她離開。”風泣回答道。
“直升機……”
蘭時聽到風泣說林舒雅坐直升機離開,轉念一想,直升機并不能飛太遠的距離,既然直升機能把她送回去,那就說明他們現在離大陸根本就不算太遠。
能在大陸近海徘徊這么多天,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艘郵輪的航線被隱藏了,要想把消息帶出去,必須知道具體航線,或者船舶編號。
“我怎么相信她真的是被送走了?”
“這……蕭先生向來守信用的。”
蘭時依舊是不依不饒:“可我不信,除非你們讓我看著那個女人上飛機,她叫林舒雅對吧?我要見她。”
“可是……”風泣看上去有些為難。
“我不為難你,或者你帶我去見蕭謝也可以。”
蘭時退而求其次,如果被風泣拒絕的話,她就錯過了最后的機會,如果林舒雅順利離開的話,那么她就有機會通過林舒雅向外界求救。
風泣向蕭謝請示了一下,然后掛掉電話:“蘭小姐,請您跟我過來吧。”
風泣將蘭時帶走,蕭謝的書房離她所在的房間還有一段距離,這一整層蘭時都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存在,整個頂層甲板像是個豪華度假酒店,甚至還帶有私人泳池和吧臺。
風泣在蕭謝的書房前敲了敲門,然后在門外說道:“蕭先生,蘭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