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說話時他還是笑著的,一臉慵懶:“惡毒?我剛剛似乎聽到幾位老總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惡語相向?”
囂張的幾個男人拼命的咳嗽,一看到他氣勢上完全慫了。
一個個還算能看的臉,頃刻就顯得猥瑣起來,一臉無所適從的模樣,眼神飄忽閃爍:“我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厲衍邢嘴角還是上揚的,溫和的繼續問道:“哦?那看來是我聽錯了!”
幾位老總:“......”
他們能點頭嗎?
點頭不就是說厲衍邢耳朵有問題?
不點頭也不行!
兩難的地步!
幾個人到中年的男人又是屈辱又是難堪,隱隱后悔。
看透他們在想什么,褚清淺忽然慵懶地開口說道:“惡毒這罵名既然落到了我頭上,我肯定是要坐實了。”
幾人猛地抬起頭。
不明白褚清淺想要做什么。
不過,褚清淺很快告訴他們結果!
“沒有草藥汁,你們這會兒只能不斷的撓癢,隨著時間推移,瘙癢會從你們的皮膚表層傳到骨頭里!”
“你說什么?”
幾個老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鳴了,錯愕地望向一臉平靜的女生。
說話都變得艱難起來,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不,不可能。”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他們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越來越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嘶,好癢啊!”
“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