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kl公司的員工素質這么差勁，看來我要好好考慮一下兩家合作的事情了。”

褚清淺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反倒張嘉瑟縮了一下，推開程橙站了起來：“我只是想開個玩笑，誰知道程橙跟發了瘋一樣對我又打又咬。”

“你知道造謠是犯法的嗎。”褚清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聲線平穩。

張嘉又不說話了，她死不承認，難道程橙真敢把她告上法庭不成？

褚清淺將程橙扯到了身后護著，揚起了聲音：“我不管為什么謠會產生，我只知道，無論是傳播謠，還是輕信謠傷害他人的，都是犯罪。”

“程橙沒有錯，錯的是你們和那些傷害她的人。”

她銳利的視線掃過眾人的臉，被她說了一通的員工們紛紛低頭，不敢與她對視，唯有張嘉還梗著脖子，臉被氣得通紅。

“我知道你在公司有關系。”褚清淺面無表情，“你或許覺得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但真相是怎么樣？你們究竟關心過嗎？”

“一個人是否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并不是由她自己選擇的，有什么樣的父母也不由她自己做主，你在大肆嘲笑程橙遭遇的不公和痛楚，但你自己，也不過是投了個好胎罷了！”

白晝燈下，她整個人都仿佛在發光，厲衍邢定定的看著她，心臟仿佛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一樣。

“說得好！”

鼓掌聲從身后響起，是褚云庭帶著褚青青從門口走了進來。

褚云庭在公司群里看見視頻和大家的消息時，就知道今天一定有事要發生，所以立馬趕來了公司，卻沒想到褚清淺比他更快做出反應，并且一字一句都說到了他的心坎里。

不愧是一家人嗎？他這樣想著，對褚清淺點了點頭，微笑。

“讓厲總看笑話了。”褚云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