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純酒莊主樓一樓涌進一堆人。
熬了一夜調酒的尋白白這會兒才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出現。
“一晚上沒睡?”
尋白白身上還穿著昨天那套衣服,臉上的妝容都花了。
“師父,我可太難了。”
尋白白作勢要拉著褚清淺撒嬌。
“你先去收拾一下自己,晚些我過來。”
打發走尋白白,褚清淺繼續同裝修隊負責人說起計劃好的流程和布置細節。
偌大的薄純酒莊實在太大了,無數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
主樓的地毯全被撤了出去換了一批全新的灰色地毯,整個薄純酒莊被大刀闊斧的布置著。
褚清淺一邊吩咐著,身體后退,猛不丁后背被撞了一下,不疼,只是硬硬的還帶著點溫度。
突如其來的碰撞險些讓她摔倒,腰上多出來一只手控制住了她即將摔倒的身體。
褚清淺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到身后的男人,安定下心來。
腰上的那只手及時的公開了,男人退后一步走到她身旁。
冷冽又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怎么不叫上我一起?”
厲衍邢一雙深邃的眼眸正專注的看著她,那嗓音透露著關心。
褚清淺轉頭,眼睛對上他的目光,遲疑了半響后,拉開了一步距離。
男人眼神里閃過一絲落寞,轉瞬即逝。
“我可以忙的過來的,這本就是薄純酒莊的事情,我怎么能麻煩你。”
“麻煩。”厲衍邢聲音低沉重復了一遍她的話。
察覺到自己剛剛說話似乎有些過于強硬,褚清淺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問到:“你今天怎么會過來?是身體又不舒服了嗎?”
“今天早上有點胸悶氣短。”厲衍邢握緊拳頭,又虛弱的咳嗽了一聲,開了口,語氣里醞著虛弱:“不過這會兒好多了。”
褚清淺扭頭看過來,一雙好看的雙眸忽明忽暗,讓人看不透。
不過她倒是沒懷疑厲衍邢的話,他的身體她看在眼里。
“你先去那邊坐一會兒,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