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從省城來的,來看望李書記。”黃海川微笑著看著年長女子,“您是?”
“我是嚴培的妻子,你們既然是來看望嚴培的,那就進來吧。”年長女子道。
“那謝謝阿姨了。”黃海川笑道。
三人走了進去,黃江華臉色不善的盯了那男子一眼,對方剛才那句阿貓阿狗顯然是觸怒了他,要不是黃海川不想計較,他都忍不住想罵對方兩句,黃海川來望山市是當書記的,剛來就被人罵阿貓阿狗,他這當秘書的都怨不下這口氣,日后他好歹也是望山第一大秘,哪是能隨便受氣的。
男子聽到黃海川幾人是從省城過來的后,臉色也微微有了變化,看著黃海川幾人進病房,男子并沒有跟進去。
病房里,李嚴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已經脫離了危險,李嚴培現在除了日常換藥外,并不需要護士再特殊看護,平常,也就是靠輸營養液來維持著生機,他自己沒有任何知覺,更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事。
黃海川心情有些沉重,盡管之前和李嚴培素未相識,但看到原本一個好好的人突然成了植物人,任誰都會有所觸動,說一句誅心的話,其實這樣比死了還痛苦,等同于活死人,最后苦的,只是李嚴培的家人。
嘆了口氣,黃海川將帶過來的水果籃子放在桌上,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之前和李嚴培不認識,而李嚴培的妻子也更不可能認識他們,他過來看望,除了表示一下心意,真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種情況,說再多安慰的話,也沒有多大意義。
“你們是嚴培在省城的朋友嗎?”李嚴培的妻子出聲道,聲音有些沙啞,這幾天,流了太多的眼淚,哭了太多次,她現在想哭也已經哭不出來,最傷心的時候已經過去,現在每天看著丈夫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雖然什么也不知道,但起碼知道他還活著,這么一個人還能在眼前看到,哪怕他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每天坐著,和他講講話,也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
“李書記并不認識我們,我們是知道了他的事,來望山后,先來探望一下他。”黃海川說道。
“哦,那謝謝你們。”李嚴培的妻子微微一怔,隨即感謝的說道。
望山市政府,張立行的辦公室里,剛剛舒服完事的張立行正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旁的梁婧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目光從張立行臉上掃過,心里卻是暗暗罵著對方,這王八蛋自個是舒服了,卻是苦了她,還沒找到感覺就已經結束。
梁婧臉上沒表現出什么不滿,和張立行也不是一兩次了,梁婧私底下早就給其取了一個外號,‘三分鐘快槍手’。
張立行的電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梁婧見張立行接聽起來后,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不由得豎起耳朵聽著。
“市長,誰打的電話?”梁婧等張立行掛掉電話,關切的問著。
“醫院那邊的,說是有幾個省城來的人,去探望李嚴培。”張立行皺著眉頭。
“省城來的?不會是那黃書記提前過來了吧?”梁婧隨口道。
“啥?”張立行一愣,本來沒想到黃海川身上的他,臉色陡然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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