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淺吹著柔和的晚風,聽著厲衍邢替自己安排的一切。
女人那一貫冷漠的眉眼中竟然有了幾分笑意,她望向厲衍邢,“你是在替我想辦法?”
厲衍邢很少看到褚清淺臉上除了麻木,冷淡,還有別的表情。
在這樣沉寂的夜晚,這一笑簡直就如同剎那間百媚橫生般,明艷動人。
厲衍邢的喉嚨一緊,只能生硬的滾出一句,“嗯。”
褚清淺搖搖頭,“我已經打點好一切了。”
這是實話,趁著剛剛大家都散了的時間,褚清淺當即就想到了應對辦法,動用自己的私人貨源給國外的好友打了個電話。
對方一聽褚清淺這邊主辦的大會出了些許問題,二話不說就直接痛快的幫忙,眼下在國外一架私人飛機上,正有不少好酒等著送過來。
厲衍邢有些卡殼的看著褚清淺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心里莫名其妙的游生出一種名為煩躁的情緒,就仿佛自己所有事情都置身于世外,對她絲毫影響不了。
褚清淺是個涼薄的女人,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和始于援手。
她自己一個人就足夠獨當一面,這個認知讓厲衍邢不由自主的煩躁起來。
第二天品酒比賽自然而然的順利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