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該關心的是我!”歐陽紫林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點紙塞進鼻子里止住鼻血,眼睛腫的老高,哪里還有幾個小時前謙謙君子的樣子。
“明明是你給我寫紙條讓我過來,大家都是成年了,褚清淺,你在假清高什么?”語間滿是辱罵意味,褚軍庭眉頭一皺,反手又是一拳頭。
歐陽紫林尖叫了一聲,褚軍庭畢竟是軍人,這一拳下去,可不是這么好捱的。
“什么紙條?”褚清淺聞了一絲陰謀氣息,定定地看著疼得面目扭曲地男人,歐陽紫林艱難地從兜里掏出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條,沖著她扔過去。
褚清淺接住,打開看。
半晌,她輕笑一聲,揚起紙條對著周圍賓客道:“你們都看看,這個紙條上的墨跡有些已經暈染開了,說明寫紙條的人在準備傳遞紙條時把它握在手里很久,導致上面的墨跡被汗液浸開。”
說罷,她張開自己的掌心給大家看,道:“這種墨水是特制的,一旦染手很難洗掉,而我的手上干干凈凈,沒有一絲墨跡,說明這根本不是我寫的。”
她轉頭看向歐陽紫林,問:“這紙條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一個服務員扔到我面前的。”歐陽紫林臉色難看,余光看見一個正準備偷偷離開的身影,連忙伸手一指,“就是她!”
褚軍庭反應過來,三步并做兩步上前揪住準備溜走的服務員。
褚云庭身旁的褚青青見狀臉色發白,目光怨恨地盯住服務員。
自己后來又去找過她,半是哄騙半是威脅地讓她保守秘密,誰知道她會在這里湊熱鬧?
看著服務員被揪回來的途中驚慌地瞥了她一眼,褚青青忍不住恐懼的發抖。
她知道,這個服務員一定會把她供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