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已經第二天了,燒也退不下去,人也醒不過來,淺淺也聯系不少,這怎么辦才好啊?”
厲晚寧已經在醫院里守了整整兩天,不吃不喝的,除了必要的上衛生間,她就是寸步不離。
沈飛也好不到哪去,這兩天時間里,給厲衍邢擦身體換衣服全部都是他親自來的,他也有些支撐不住了。
“醫生怎么說?”
“醫生那邊還在開會,也拿不出辦法,他這是心病。”
司機在旁邊無比的懊惱,他這兩天幾乎都守在了褚家莊園門口,就為了蹲守褚清淺,可是壓根沒看到人。
褚氏集團那邊,薄純酒莊,他都去過了,壓根沒有見到褚清淺的人影,一整個人間蒸發的節奏。
“我親自去。”
從座位上站起來,厲晚寧也搖搖晃晃的。
既然聯系不上人,她就去褚家莊園找淺淺的家人,心病還得心藥醫!
阿衍去莊園前還是正常的,見到了褚家夫妻就臉色不好了,問題一定在褚家莊園。
他一定是聽到了什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否則不會變成這樣。
“淺淺......”
猶如一個魔咒,被緊緊困在夢中的男人突然有了反應。
“晚寧姐,醒了,阿衍醒了。”
沈飛第一時間按了鈴。
醫生和護士趕緊涌了過來,一頓檢查之后,又是掛點滴的,又是供氧,一個個手忙腳亂的。
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醫護人員暫時松了口氣。
厲衍邢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燒也退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的情緒狀態他們也無能為力。
“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直接不醒過來了。”
恍惚了好久,厲衍邢漸漸清醒了,只是他再睜開眼睛,看向人的神情都是冷的,即便是看沈飛和厲晚寧他們,也是冰冰冷冷沒有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