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一句，關咲突然又用力的拍打自己的頭部，又哭又笑的，還抓著自己的頭發，整個人如同瘋子一般。

“師父，她這樣不會是瘋了吧？”

褚清淺沒有回答，只是多看了關咲一眼。

“你沒騙我？”

被認為是瘋子的關咲突然停止了發瘋，眼睛恢復冷靜。

“你沒有質疑的權利。”

“......”

關咲忍著恨意，磨了磨牙齒。

好半天，她才從牙齒縫里擠出來一句話說道：“褚清淺，我還有一個問題。”

“問！”

“褚家的勢力遠超過我們關家，為什么你要找我合作？你就不怕我反水？”

這個困惑不僅僅是關咲的，也是尋白白的問題。

師父如果真的想要脫離厲家，她為何不直接尋求褚家人的幫助，放眼整個a市，能夠和厲家相互battle的也就是褚家了。

褚家軍權，商界，都有足夠的話語權，完全沒有必要找關咲。

“褚家不是厲家的對手。”

簡簡單單一句話解答了尋白白和關咲的疑問，兩人震驚了！

所以，厲衍邢那家伙到底是個什么人啊？

慢慢的緩過神來，尋白白捂著嘴都說不出話來了。

厲家背后的水到底是有多深？她想都不敢想了。

她之前好像把人得罪過，厲衍邢不會一氣之下找他算賬吧？

“怎么樣，現在我們可以談合作了嗎？”褚清淺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關咲，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