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純酒莊和褚家莊園的動靜當天就在a市的圈子里傳遍了,可仍舊有不少碰壁還不愿意放棄的。
畢竟攀上褚清淺這個高支,他們就能夠少奮斗好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都不用奮斗了,何樂而不為呢?
傍晚,天色漸漸暗下來,剛剛結束完一場國際會議的厲衍邢揉著眉心,背靠著座椅。
“厲總?”
滕風倒了杯水端過來。
晚上十點整了,公司員工也都走了。
“你下班吧。”
“那您?”
“我自己安排。”
十點二十,厲衍邢最后一個離開厲氏集團。
坐在駕駛座上,看著手機上厲晚寧發來的消息,坐在座位上整整一分鐘才有所動作。
啟動車子,離開。
半小時后,a市市中心的一家高檔會所里。
最大的包廂里。
“厲總,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你居然會約我出來,還是喝酒?你不要命了?”
人還沒出現在包廂,一個清脆的嗓音就已經響起了。
一張正太臉露了出來,激動的推開包廂門。
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包廂里的男人,他卻當場呆愣在了門口,腳步都凝住了。
包廂里燃著香,只有一個男人坐在里面。
厲衍邢背靠著沙發雙腿交疊坐在那,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