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淺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里,也并沒有安慰。
褚青青這么多年如此的受寵,和她的茶藝脫不了干系。
至于家人們被蒙蔽心傷,她也不宜過多插手。
褚青青此刻也是心慌意亂:“爸媽,哥哥,你們救救我,我好疼,青青好疼。”
淚水奪眶而出,梨花帶雨的哭相看的人當真容易心軟,可是四周都是毒蟲,眾人完全無暇欣賞心疼。
“青青,你......”
“星云住持,她才是那位救苦救難的褚家小姐,也是我們的大恩人。”
阿蘭看著星云住持,面露不忍。
“什么?”
星云住持手里的佛珠都斷了......
他竟然認錯人了?
“那這位女施主她是?”
褚青青被問得啞口無,掐著手,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褚清淺笑了,嗓子有些沙啞,語氣淡淡的,臉上還有著以往不常有的認真。
蹲下身,從包里取出幾種草藥,又拿出幾種簡單的工具。
說是工具,其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塑料碗和一個搟面杖。
“淺淺,你這是在做什么?”
褚家四口人那天上山并沒有直接看到褚清淺制藥的過程,不由得好奇。
“制藥!”
把手里幾種藥材都碾出汁水,褚清淺又拿出一個小小的如同拉蒜器一樣大小的容器,把曬干的藥材一起丟了進去。
幾分鐘后,淡淡的草藥香彌漫在空氣之中。
那些毒蟲們仿佛收到了某種指令一樣的全部都朝著一個方向逃,烏泱泱的一片,如同恐怖大片現場。
“這太神奇了吧?”
被毒蟲包圍的一幫人霍然望向從始至終都淡定的不像話的女生,眼神充滿震驚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