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棟忍著痛從地上翻身爬起來,嘴里滿是血腥味,他吐出一口混著斷牙的血,正準備離開。
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他轉身上樓。
得戴上那個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關鍵時刻應該夢派上用場。
擰開哆哆的房間門,他不由分說拽起哆哆抱著往下走,哆哆被他渾身的血嚇得一動不敢動,只緊緊閉著眼睛顫抖起來。
賀棟剛出大門,就和厲衍邢撞了個正著。
“你別過來,準備一輛車送我去機場,讓我安然無恙的離開,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小兔崽子。”賀棟把哆哆放下,從兜里拿出一把剛才順路順過來的水果刀。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還沒來得及把刀抵在哆哆脖子上,厲衍邢助跑過來迅速一個飛踢踹在他手腕上,哆哆也反應迅速地跑來躲進厲衍邢車里。
賀棟捂住骨折的手,痛得跪在地上哀嚎不止。
厲衍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殺人一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居然連哆哆都要利用。”他眸色極冷,毫無溫度的字句從他薄唇中吐出,“你在國外犯下的罪行我已經交給警察可,以后的日子,你就在監獄里度過吧,我會情人‘好好關照’你的。”
話音落下,警笛聲響起。
賀棟最后一絲希望破滅,像一攤爛泥一般癱在地上,暈了過去。
醫院內。
褚清淺懸著的心一點點放下,厲晚寧現在的情況沒有剛才危急,好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她接過藥品,在厲晚寧還沒有縫合好的傷口上倒出,剛倒出一點正準備繼續倒的時候,她猛然止住動作,拿起藥品仔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