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湯懷笑道:“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皇帝昏庸無道,那就把位置讓出來給別人坐坐,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
“湯懷!”
樂飛怒道:“你怎么能說如此大逆不道之,食君之祿,解君之憂?不知忠孝節義,與禽獸何異?”
“行了,行了!”
周侗擺手道:“這件事情一時之間爭論不清,何必非要分辨出一個子丑寅卯來?當然,若是天下多幾個如同晁云鵬舉這樣的年輕俊彥,說不定朝廷還能有中興之日呢,晁云,不嘗試一下,如何就斷定大宋國祚將盡了?”
晁云臉色一正,低聲道:“義父,晁云所并非空穴來風,誠然,雖然大宋到處盜賊蜂起,但是這些盜賊終究成不了什么氣候,不過是一個草頭王而已,可是,朝廷的大患從來都不是這些盜匪啊......”
周侗一愣,沉吟道:“晁云,你所指的是邊患?”
晁云點頭道:“王貴兄弟,還請多點些蠟燭,取一根柴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