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晁云將心思全部放在了開科取士的事情上,不光是要開科取士,晁云甚至將這些來到京城的士子們分別登記在冊,命人將花名冊送入了宮中。
雖然梁國只有半壁江山,但是這一次參加科舉的士子人數比之十年前宋廷科舉的應試人數還要多,畢竟這幾年戰亂連連,宋廷哪里還顧得上開科取士?
這些士子舉人們已經等了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既然宋廷不開科,那就去大名府!
從上元節后,一直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大名府已經涌入了數千學子,幾乎大名府的所有客棧都住的滿滿的了,有的窮苦的士子住不起客棧,就直接住在城外的古廟道觀甚至露宿街頭,這還不算,不光是科舉會試殿試,兵部還要主持武舉呢,同樣還有上千人呢,實在是夠大名府的官員們忙活的了。
不過,戴宗這個時候早早的到了大名府,卻一直沒有行動。
大名府對于火器局、軍械局控制的太嚴了,想要帶走其中的工匠甚至是官員,哪里有那么容易?
這已經是戴宗第四次見到兄弟兩個了——吳珙、吳瑁,弟兄兩個,在火器局之中,是兩個小吏,直接管轄著三十多個火器工匠,專司負責火器的督造。
兩個人的父親與叔父一個戶部任職,一個兵部任職,都是六部之中的郎中,這一次的撫恤銀一案中,兩個人盡皆牽涉其中,貪墨了撫恤銀上萬貫,暴怒之中的晁云哪里管他們是什么郎中不郎中的,連王貴那樣的嫡系親信都被晁云給拿下了,更何況是兩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