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云笑道:“師兄,你不用拍朕的馬屁,朕武略過人不假,但是文韜卻是說不上的,不過是占了些便宜,敢想敢干罷了。”
一旁的關勝沉聲道:“陛下,自從去年大戰結束以來,金國的日子可是不好過的很呢,先是經歷了一個苦寒無比的冬天,緊接著今年北方干旱少雨,經過大敗之際,偏偏有趕上了天災,牛羊牲畜凍死渴死無數,只怕沒有幾年時間,休想能夠恢復元氣了,若不是我們連年征戰,國庫空虛,現在可正是我們殺入塞外最佳的時機啊。”
盧俊義答道:“關將軍,且不說是不是國內空虛,現在正是隆冬時節,這個時候殺入塞外,征討金國,哪里是什么最佳時機?我們中原的兵力可不比女真鐵騎,無法適應塞外嚴寒的天氣啊......”
晁云心頭一跳,淡淡說道:“關將軍,師兄說的是,不光是金國,我們的日子也是艱難,北方干旱少雨,今年各地的收成可是減少了不少,而且金國大軍雖然沒有再度南侵,可是鵬舉上奏說,經常會有小股的女真鐵騎進入大梁國邊境進行騷擾劫掠,讓當地百姓可是遭受了不少的損失,本來向著要好好休養生息幾年呢,沒想到偏偏趕上了災年......”
關勝沉聲答道:“陛下,我們現在進攻塞外,確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是人家西遼的耶律大石可是未必這么想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