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夜皺皺眉頭,雖說殿試向來以經義、詩詞為主,可是考試策論,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同樣是歷代科舉的主要內容之一,陛下所說雖然有的時候過于怪誕,但是無不切中要害,這一次同樣如此,有的人固然是苦讀詩書,學富五車,但是終日里皓首窮經,卻是對經濟之道一無所知,這樣的人就適合在學院或者太學之中任職教授學生課業,出來做官,那就算了,不禍害老百姓已經算得上是邀天之幸了。
晁云接著說道:“反正,朕已經說了,此次殿試的題目立意就是如此,至于如何擬題,你們來弄,朕這筆桿子著實差了些,就不獻丑了。”
晁云倒是有自知之明,那些古文自己能夠讀的通讀得懂就已經算是不容易了,現在讓自己按照古文的格式,來擬定殿試的題目,那點墨水哪里夠,還不得讓學子們笑掉大牙?這個丑無論如何也得遮掩一下的。
張叔夜看了陳東一眼,笑道:“陳大人,聽到沒,陛下這是又要偷懶了啊,老夫老了,精力不濟,你來執筆吧......”
晁云嘆道:“是啊,朕如今年紀漸長,也是精力不濟,自古人生何其樂,偷得浮生半日閑啊,嘿嘿......”
我擦......
張叔夜心頭不斷地腹誹著,張口就來,這是尋常的人能讀出來的詩句嗎?這個陛下啊,到底是什么怪物托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