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一旁的樞密野利東信連忙說道:“野利長山雖然有罪,念他死戰突圍有功,還請陛下饒他一死!”
這野利長山乃是野利東信的族侄,自然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野利長山掉了腦袋。
李乾順冷哼道:“不過一萬余兵力而已,你以為我們興慶府真的沒有準備嗎?現在興慶府可是還有五千鐵鷂子呢,國師,你以為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李乾順的身邊,坐著一個龐大的和尚,西夏國素來寵信佛教,國師的地位比之尚書令與樞密使還要高,這個龐大和尚隆山更是李乾順的智囊,深受李乾順倚重。
隆山笑道:“陛下,您說的是,不過一萬精騎而已,雖然興慶府兵力不多,但是也有兩萬兵力呢,不過,也不能不小心應對,這個晁云數年來南征北戰,幾乎戰無不勝,早已經被傳成了神話般的人物,甚至連金軍都對其畏之如虎,貧僧請陛下從四周軍州抽調兵力,集結四五萬兵力,必定可以將晁云一舉擊潰,甚至將其一舉生擒也不無可能!”
李乾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國師之,傳旨,立即調動大軍嚴加防備,命樞密使野利東信為元帥,國師為監軍,統領三萬兵力向南推進,進駐鐵門關,擋住晁云的兵鋒,給朕提他的人頭回來!”
李乾順一口氣調動三萬兵力要跟晁云決戰,卻是將決戰的地點定在了距離興慶府數百里之外的鐵門關,隆山皺皺眉頭,正要說話,卻見李乾順已經起身了,只得將話語咽了回去。
鐵門關啊,陛下可是真的會找地方,這都城距離鐵門關起碼還有三百里的距離呢,可是鐵門關距離夏州卻不過兩百里距離,野利長山一路跑回來送信,用去了不少時間,自己在集結大軍,在向著鐵門關進發,又要用去不少時間,能夠敢在晁云的精騎之前,進抵鐵門關嗎?
隆山與野利東信都沒有把握,只是李乾順向來自負,話已出口,再想勸說他可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