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無奈道:“走?那這兩三個月的時間,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而且,史文恭不會任由我們退走的......”
杜壆沉聲道:“大人,不必擔心,即便是我們撤走,他史文恭也奈何不了我們!”
宋江心頭微震,問道:“杜將軍,何出此?”
杜壆冷笑道:“雖然我們大軍損失慘重,但是史文恭在我們連日圍攻之下,同樣損失慘重,步卒幾乎損失殆盡,僅僅還剩下數千精銳而已,再有就是登州水師了,可是登州水師只是在水上厲害,一旦上了陸地,他們的戰力就會大打折扣,我們若是此時放棄杭州城,圍攻史文恭,勝負還在兩可之間呢,只是若是全力圍攻史文恭,杭州城必定為登州水師所趁,難以保得住了,而且一旦拿不下史文恭,晁云大兵來到,我們就危險了,所以,撤出杭州城,乃是上策,現在保存實力方才是最重要的......”
宋江澀聲道:“杜將軍說的不無道理,只是實在舍不得這大好的局面啊,就此功虧一簣!”、
杜壆無奈道:“大人,雖然兩浙路我們保不住了,但是還有江南東路呢,有江南東路在手,起碼不算是勞師無功,我們大軍退守江南東路,哪里還有三萬余兵力,即便是晁云拿下了兩浙路,他僅僅靠著手上的那點兵力,決計拿不下江南東路,畢竟到了江南東路境內,河道太淺,他的登州水師就沒有用武之地了,僅僅憑借著他手中的兩三萬大軍,再加上史文恭一萬來兵力,加在一起不過四萬人而已,如何能夠拿下江南東路?若是他趕緊入江南東路,我們就與其一絕高下,末將讓他們有來無回!”
吳用沉聲道:“杜將軍說的不錯,晁云即便是再厲害,僅僅憑借著三四萬兵力,休想拿下江南東路!有江南東路在手,我們即便是回是朝廷,也足以向朝廷交代了,且退出兩浙路,會南京積蓄實力,日后在于晁云一較高下!”
宋江聽了吳用與杜壆的建議,率領著大軍撤出了杭州城,一路向著江南東路境內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