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了長江,晁云哪里還有什么可以忌憚的地方,在陸地之上,朝廷的大軍與大名府精銳相比,就是綿羊與餓狼一樣的差距,根本不堪一擊,更何況大名府精銳的兵力,足足是潤州兵力的三倍之多,還有水師相助,差距那就更大了。
李寶一聲令下,登州水師向著潤州城頭發動了接連的炮擊,火箭同樣不斷地向著潤州城城頭發射,一艘艘小船則是在炮火的掩護之下,不斷地向著潤州的水門逼近。
坐鎮在北城的呼延灼不斷地指揮著麾下的將士向著城下的水軍發動著阻擊,一波波箭雨從城頭射落下來。
只是,這些箭雨能夠威脅到小船上的士卒不假,可是這樣大張旗鼓的發動反攻,對面的登州水師主力戰艦,又如何會放過這個進攻的絕佳機會?
火炮與火箭不斷地向著潤州城頭招呼著,僅僅幾波攻勢,就讓城頭上的守軍付出了血的代價,傷亡慘重。
至于最前方的小船,如今距離城頭還有一段距離呢,城頭上的弓箭手哪怕是居高臨下,也不過剛剛能夠射到小船的近前,強弩之末,想要射殺大名府精銳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小船之上,還有登州水師帶來的火槍手。
一個個火槍手各自尋找位置,不斷地向著城頭射擊,船只向著城頭靠攏過來。
壓制,潤州城完全被登州水師給壓制住,短兵相接那是必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