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戚玉寐等人要走時,溫南行臨邊的牢房里一蓬頭垢面的人突然撲到了柵欄邊,對戚玉寐乞求道。
陳長忠與關山衣這才發現,關在這鄰牢的人,竟然是姜航幸。
戚玉寐回頭對姜航幸笑了笑,然后一句話都沒有就走了。
姜航幸見戚玉寐不理他,凄聲喊:“戚大郎君!戚大郎君!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姜航幸話還沒說完,戚玉寐等人就完全出了牢營,看不到背影了。
“別喊了,他不對你落井下石都不錯了,不會管你的。干什么要這么卑躬屈膝的求?”溫南行冷聲道。
“滾!小爺與你這喪家之犬不一樣,我的腿再不治就廢了!”
“廢物,有腿也是廢物。”
“滾你娘的!”
姜航幸與溫南行這對出身顯赫,皆受了重傷的又淪落為階下囚的難兄難弟,在戚玉寐帶人來走后,又激烈的對吵起來。
并親切地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
在外守營的守兵見怪不怪,只要這兩人不死,隨便怎么鬧。
有動靜,就是說明都活著呢,也省得他們總進去確認。
林知皇聽到林婉娘來報的這事,輕笑出聲:“戚玉寐帶陳長忠和關山衣去牢營看溫南行了?他倒是說到做到,一點時間都不耽擱。”
林婉娘因為這事對戚玉寐很有好感,又道:“他似乎身體有些毛病?”
“哦?”
“他睡眠時間有些長。”
林知皇眉尾微抬:“有些人喜歡睡覺,這如何能叫身體有異?”
“不是,他每次都是驟然入睡的。然后被照料他的那兩侍從,給搬到床上去睡。”
聽林婉娘這么說,林知皇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見戚玉寐的時候,當時他確實有些奇怪,再怎么愛睡覺,也不至于在有人要騎馬踏他的情況下也不醒。
習武之人,警惕心不應該會如此弱。
“知道了。”
從戚玉寐之前的反應來看,應是不喜別人知道他有這毛病的,現在暫時沒有利益沖突,他不想讓人知道,那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突然入睡,和入睡后會沒有意識這點,對普通人來說都是致命的,更遑論處在戚玉寐這個位置的人。
林知皇與林婉娘正聊著,外面突然傳來喊殺聲。
林知皇收回思緒,朝外喊道:“悅音。”
花鈴掀簾入內,不必林知皇問,便抱拳稟報道:“在賀峽外的兩萬陳州兵與三萬朝廷兵馬再次集結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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