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沒有分手......”如果她知道她和厲司淮根本沒有分手,知道厲司淮只是在利用她,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厲司淮同居還懷上他的孩子!
溫念冷笑,“你流產當天不就知道了嗎?這些天為什么還要纏著淮哥呢?”
“我沒有纏著他,是他非要把我關起來的——”
啪!
話音未落,黎糖的臉就猛地朝一側歪去。
溫念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臉上的笑也在這瞬間變得扭曲陰毒,“你的意思是淮哥喜歡你,不想讓你離開他是不是?”
被扇的半邊臉腫痛起來,黎糖吐了口流進嘴里的血絲,回她:“是!”
厲司淮親口對她說過,是因為不想她離開他,所以才把她軟禁。
而這回答明顯更激怒了溫念,她抄起手,又招呼起黎糖的臉。
啪啪!
她用力扇了兩下,扇得黎糖的嘴角又開始冒血絲。
黎糖的手腳都被綁著,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緊咬著牙關瞪她。
溫念很快笑了,說:“你知不知道,明天淮哥一家就要和我的家人商議我們的婚事了?”
黎糖胸口刺了下,沒出聲。
“他要是這么喜歡你,根本不會答應和我結婚。”溫念面露輕蔑,冷笑著說:“黎糖,你不過就是個農村出來的下等貨色,他睡你,不過就是男人那方面的正常需求,你怎么還當真了呢。”
是啊,他要是真喜歡她,怎么會堅持和溫念結婚?
讓她當他的情人,也不過是想睡她。
而且從一開始,她對厲司淮而就是陪睡的工具。
黎糖胸口滯悶地疼,沒有反駁。
似乎怕黎糖不信,溫念又說:“你知道我和淮哥的感情有多深嗎?這十幾年來,他沒有停止過一天尋找我。找到我之后,他也生怕我受一分委屈,很多時候都親力親為地照顧我,他為我暖手,為我堆雪人,這幾個月光是給我的零花錢都過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