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薄巖基在這時稚聲開口幫腔道:“讓他殺苗杳以證清白便可!沒有人會愿意親手弒父,死后不得超生!”
戚玉寐也悠然出聲道:“他殺了苗杳,也足以證明他與清平門非是一伙。”
姜航幸嗤聲道:“都在說什么笑話呢?這些妖孽,豈可用常人之理度之?焉知這不是棄車保帥之舉?”
齊博道:“將苗杳的堵嘴去了,讓他說!”
林知皇冷笑:“讓苗杳說?他說的話諸位信?”
魯蘊丹道:“此次我等同盟前來參宴分功,是指將清平門余孽全部清繳之后的分功,既然還有余孽未消,這分功宴豈不是成了笑話?”
就在各方僵持時,姜航幸突然大步走向苗杳,直接將其堵嘴去了,厲聲問他:“說,在場還有沒清平門的余孽!苗躍伏是不是你之子!”
苗杳堵嘴被去,仰天大笑了三聲道:“在場諸位與我有什么不同?不都是禍世的亂臣賊子?”
姜航幸沒料到剛才還恨不得用眼神將苗躍伏吃了的苗杳竟然會說此話,愣了一下后直接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
“我等乃救世的正義之師,與你這禍世之徒截然不同!問你話!莫要答非所問!否則不留全尸!”姜航幸威脅道。
苗杳被姜航幸打的渾身直哆嗦,在場人算是看出來了,苗杳這是一點痛都忍不得的人,眸中不由露出鄙夷之色。
而苗杳卻看著雙目血紅的苗躍伏沒說話。
林知皇也不想讓苗杳再多說話,對梁峰原擺了擺手,梁峰原起身抱拳,然后大步向中心臺而去,明顯要將姜航幸給抓下來。
“快說!”姜航幸見梁峰原過來,又對苗杳的腹部搗了一拳。
苗杳慘叫了一聲,卻沒有說苗躍伏的身世,而是惡毒地看了姜航幸一眼,高聲道:“本門主將畢生所斂之財都藏在了覽州州城之中,還沒人找到!”
苗杳此話一出,在場人皆愣。
“這藏寶地就在..........”
后面一句話,苗杳說的極為小聲,只有離他最近的姜航幸能得聽到。
說完了此話,苗杳又深深地看了苗躍伏一眼道:“苗躍伏這孬種怎會是我苗杳的兒子,不能因為我們同姓就胡亂攀扯啊,啊哈哈哈!明明.......”
“權王才是我苗杳的女兒啊!啊哈哈哈!”
“鳳傲九天之命,亂世之珠,定世之針,始圣也!這樣的氣運圣者,才是我苗杳的后人啊!啊哈哈哈!明明她才是......本門主欲棄車保帥之人啊!”
“啊哈哈哈哈!”苗杳瘋狂大笑。
隨邊弘怒容站起身:“堵嘴!妖人胡亂語!”
苗躍伏突然沖身上前,擦著梁峰原掠身而過,扣腕抽出玄鐵絲,向苗杳頸間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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