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延舟怔了一下,立刻下床,下樓,打開門。
“藏月?”
樓藏月抬起頭,她喝酒不上臉,乍一看和平時一樣,清冷的,寡淡的,要細看才能發現她的眼神有些許渙散。
“我按了五分鐘,你才開門。”她平淡地說。
她來得突兀,三更半夜,聞延舟一時也沒聽出她這句話的責怪。
“我在睡覺......你怎么現在來找我?出什么事了嗎?”
樓藏月往前走了一步,聞延舟總算聞到她身上的酒味,立刻看向她的臉:“你喝酒了?”
他本能地伸手去扶她,樓藏月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但打掉之后,又抓住他睡衣領口:“聞延舟......”
她仰起頭看他的眼睛,分明是想說什么。
聞延舟也等著她的話,但她嘴角一扯,說的卻是,“我解決了吳慈生,只剩下你了。”
聞延舟感覺她一開始想說的并非這句話,抿住薄唇:“是,只剩下我,我也在等你,你要給我一個怎樣的死法?”
樓藏月盯著他漆黑的眼眸,在一個猝不及防的時刻,她就著抓他領口的力道,將他一把扯了下來。
聞延舟沒有抵抗地彎下腰,以為她是要說話,不曾想下一秒,他的唇上就有了柔軟微涼的觸感。
他眼睛少見地睜大,怔忡住。
樓藏月反手將他推進門里,推到墻上,繼續抓著他的領口迫使他低下頭,她闖入他的口中,將她的酒味分了他一半。
聞延舟這才意識到她真的在吻他。
她主動地吻他。
樓藏月不算熟練但也不是全然不會,唇與唇的碾壓舔舐,舌與舌的勾纏侵入。
聞延舟不明白她怎么了,但會下意識回應,手摟上她的腰,將她提起來站在他的腳背上。
她自喉嚨深處發出挑釁的聲音,“聞延舟,你不是很想要嗎?現在,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