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的目的,是讓吳慈生的保護傘看到,吳慈生有多不老實。
竊聽啊,這可是犯了大忌。
桑杉現在倒是能理解樓藏月的全盤計劃,但之前她跟聞延舟在停車場,三兩語就敲定了方案,她是真不知道他們怎么做到的?
在心有靈犀,和私下聯系之間,桑杉寧愿相信后者。
如果是前者,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握著酒杯,抿了一下唇:“也多虧伊麗莎白夫人。”
是她告訴樓藏月,酒店里的聾啞人,都是假的聾啞人。
樓藏月嗯了聲。
桑杉想不通的是:“伊麗莎白夫人是怎么知道吳慈生這個秘密的呢?”
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事,按理說吳慈生是不可能告訴別人的。
樓藏月放下酒杯:“她自己探查的吧,他們有一層合作伙伴的關系,吳慈生就沒太防備。最致命的刀,往往來自最親近的人,或者最信任的伙伴。”
顧四海當年不就是?他的秘書柳家,他的高管吳家,他的合作伙伴沈家,聯合了他的對手聞家,一起送走了他和他的四海集團。
現在,柳厭敗在他最親近的愛人手里,吳慈生栽在他最信任的合作伙伴手里,沈徊欽毀于他的商業王國。
他們怎么來的,樓藏月就讓他們怎么去。
天道好輪回,本就該如此,樓藏月現在就等著吳慈生的尸體被發現。
桑杉想起另一件事:“小姐又派路先生去做什么了嗎?最近好像沒有看到他。”
樓藏月放在桌面的手機響了,她看一眼,來電顯示就是路在野。
她莞爾:“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