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藏月點頭。
桑杉將托盤放下,順便告訴她:“伊麗莎白夫人和吳慈生,已經分別在自己的住處被逮捕了。”
意料之中,并不驚訝。
樓藏月問:“聞延舟呢?”
“聞總在客房。”
“醫生給他看了嗎?”
桑杉搖頭:“聞總拒絕了,說自己什么事都沒有。”
樓藏月放下擦頭發的毛巾,瞥了眼托盤里的熱羹,端起來,去了客房。
聞延舟站在窗邊,放下手機,不用猜也知道是聯系了何清。
樓藏月敲了下門。
聞延舟看過去。
他也洗了澡,換了干凈衣服,黑襯衫黑西褲,刮了胡子,除了臉上還有淤青沒好全,看著又是那位申城聞家的繼承人。
樓藏月在看他,聞延舟也在看她。
看到她臉上干凈,不施粉黛,一頭濕發披肩,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眼神不禁軟了一下,想起他們在一起那三年的樣子。
他走過去:“洗完頭,頭發要及時吹干才不容易生病。”
“怎么不讓醫生看看你的身體?”
“沒事看什么醫生,詛咒自己嗎?”聞延舟輕描淡寫,拉她進門。
樓藏月放下托盤:“伊麗莎白夫人和吳慈生都被捕了。”
“我知道,但我知道的不全面,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整件事了嗎?”
樓藏月哂笑:“還有多智近妖的聞總,想不明白的事?”
聞延舟沉吟:“應該是從吳慈生和沈徊欽送白柚向你示好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