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你也不是可以。”
樓藏月轉頭問沈徊欽,“沈總,你還有多少青梅酒?”
沈徊欽:“除了你送阿素的12瓶,后來因為家里要辦聚會,我又讓人去買了12瓶,我們剛才只喝了5、6瓶。”
“那就是還剩下18瓶。”樓藏月一把拎起白柚的領子,“你喝,全部都喝完,我就饒你這一命。”
剛才就說了,這些青梅酒,度數不低,饒是樓藏月這種酒量好的人,喝了幾杯都有些上頭。
這十八瓶酒,白柚要是真喝下去了,不用樓藏月要她的命,她自己就能沒命!
白柚驚恐地看向聞延舟。
樓藏月頭也沒回,冷笑:“聞總,她那么害我,喝幾杯酒,你就覺得過分了?”
只要不殺人,她做什么,聞延舟都不會攔她,平心靜氣道:“我什么都沒說,你就給我定罪了?”
樓藏月嘲弄:“聽到了吧?你的聞總也不救你。白小姐,你再不喝,等會兒我心情不好了,就沒這么好說話了。”
在這種場合之下,白柚就是任人宰割的那只羊,什么都做不了。
保鏢將她的繩索解開,將她從箱子提起來丟在地上,傭人也搬來了那些酒。
“這些是排隊都買不到的好酒,今晚沈總做東宴請,別見外。”樓藏月說。
白柚咬著牙拿起酒瓶,然而才喝了半瓶,就受不住地吐了出來。
太烈了。
入喉跟火燒過一樣。
路在野踹她:“喝。”
白柚哭著繼續。
樓藏月坐回沙發,想起的是自己當年剛流產,就被聞延舟一通電話叫到西宮的包廂,幫白柚擋酒的事。
現在真相揭開,她居然就是那個害她的罪魁禍首......呵。
樓藏月表情越來越寒冷,手里握著那個空的高腳杯也是用足了力氣。
終于在某一瞬間,脆弱的杯頸承受不住,咔嚓一聲,在她手里炸開。